火热阳根之上,渐渐冒出点点凉气,凝成缕缕游丝,随着怒龙突入,那些如同有形有质的电能真气纷纷散开,盘绕搔弄膣内各处要害。菇头顶上,更是如同长出一条冰凉触须,每次顶在花芯那团嫩肉上时,便钻向酥软如泥的中心细孔,往四周迅捷无比的一勾一扫。
知道这是电能气功正在运作,花俪音埋头于臂,不愿再次抬起。她咬紧嘴唇,苦苦撑着被那快美之意弄得阵阵发软的双膝,不致于软倒在地。
如此运用的电能气功对任何女人也是极为难耐的手段,更不要说花俪音这久旷美妇,越是苦苦支撑双腿,越是觉得腿间那处媚肉酸痒至极,只恨不得求林天龙狠狠弄进深处,碾着她的蕊芯结结实实的捣上几百回合,才叫快活。
林天龙双目渐渐发红,情欲终于被饥渴良久的电能气功取代,他捏在臀肉上的手指愈发用力,仿佛要将那两瓣玉丘往两边扯开一般,牵的臀心菊皱都向四下展开,张开一个小小秘孔。
花俪音丝毫不觉痛楚,内息鼓荡奔流之际,蜜穴中的翘麻甘美仿佛无穷无尽,让她几乎不知身在何处,几乎忘了身后何人,心头愉悦积至巅峰,她呜的一声昂起头来,双腿挺直收紧,穴心子用力吮了几吮,却被一股真气堵在周遭,让她将泄未泄,欲泄还休,心尖阵阵抽动,整个人仿佛被吊在空中不上不下,终于禁不住酥声道:“天龙……龙儿行……行好,快、快些……我、我身上好热……”
这软腻哀告骤然撩在林天龙深埋心弦之上,他猛一伏身,大半个身子压在花俪音身上,把那香软白嫩的裸躯死死压在桌边,弓腰一挺,电能气功运至顶峰,阳根骤然化作一条冰锥,贯穴而入。
他这下深入直至尽根,胯下乱毛挤在肚腹与丰弹臀肉之间,垂绷阴囊都贴住了那颗膨突淫核。
一股冰寒骤然传入烫热蜜户,四下嫩肉登时吸紧,乱舞电能真气随着插入之力凝成一线,轻而易举破开她主动弃守的阴关。
“唔——嗯啊——啊啊啊啊……”人生极乐般的喜悦浪潮之中,花俪音高声呼喊,两滴珠泪从火烫脸颊滚落,啪啪碎在桌上。就见她双股肌肉一阵痉挛,被林天龙扒开的臀峰也想里死死收紧,满腔爱蜜汹涌流淌,阴寒无比的数十年修为,也随之澎拜而出。
林天龙贴在她臀后运起十二分功力拼命吸纳,电能气功与阴阳隔心诀本就同出一脉,内力涌入仿佛暴雨倾湖,来势凶猛无比,却又能悄无声息的融于一体,不分彼此毫无痕迹。
足足一盏茶功夫,两人颤抖不停的身体才渐渐平静下来。
花俪音四肢瘫软,若不是林天龙将她抵在桌边,竟似连趴也趴不住了。
林天龙额上汗珠滚滚,面色忽而一片赤红,忽而一片寒青。花俪音浑厚内息尽数涌入之后,周身经脉内息鼓荡,胸腹憋胀难耐,四肢仿佛比平常大了一圈,连毛孔都好似要挤出丝丝凉气。而运转功成之后,苦苦压抑的情欲顿时反噬上来,仍在花俪音体内的阳根硬翘如铁,催促他继续动作下去。
两种苦闷交织盘结,让他低吼一声,一把抱起花俪音赤裸胴体,双臂把着膝弯,如小儿般举在身前,湿淋淋的棒儿自下逆流而上,噗滋连声再行抽送。
花俪音身心俱疲,本想开口说些什么,张了张嘴,又吞了回去,暗暗咬紧牙关,靠在林天龙身上,闭起双目,任他率性施为。
阴关未合,内力新失,花俪音一生之中,最为脆弱敏感就在此时,林天龙的亢奋情欲接二连三冲击在她体内,不过须臾,便弄得她一阵哀鸣,于他怀中挣了一挣,软绵绵泄了一次。
那红肿蜜穴已是一片汪洋,阳根进出真如怒龙取水,掏出一股股清泉,滴滴答答落在地上,好似被他弄出了便溺。
这时,那条巨物总算到了亢奋极处,抱着花俪音的双手稍稍一松,让她身子下沉,一口将棒儿吞到最深,细嫩腔肉层层包裹之中,那根包肉铁棍突突跳了两下,一股热精咕唧灌了进来。
被那热浆一烫,花俪音嗯嗯哼了两声,仍紧闭双目,只是垂在两边的双手用力握了一握。
“总……总算是……”她呼出口气,半开双眼,正想说些什么,却发觉体内那根怒龙竟丝毫不显疲态,若是林天龙此刻撒手,只怕也能把她穿在上面,就这样抬在半空,她心中一惊,忙道,“你还未好么?”
林天龙也不答话,只是垂头轻轻啃咬她细嫩颈窝,自肩头到耳根,缓缓来回舔舐。
“我……我实在不成了。你多少也叫我歇歇。好么?”花俪音被他亲的半身发麻,腹下被撑开之处又在渐渐发热,不禁稍微有些心慌,既怕林天龙性子起来没完没了最后被黄婉蓉瞧见,又怕自己快活太过禁受不住。
可此时情形已尽在林天龙掌控,他不停在她肩颈一带舔吻,目光闪烁,却不知道盯着什么地方,也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这般亲吻一阵,他抱着花俪音放在桌上。她四肢一触桌面,便软软趴了下去,说什么也不愿再动。他也不以为意,扶着她汗津津的美臀,站直身子往斜上一挺,顺顺当当送了进去。
花俪音双腿曲折跪伏,仍被他从双足之间挺入,高度有异之下,入得并不很深,可这般浅浅玩弄,又有一番别样滋味,让她连软软趴着也不得安宁,不多时,便被弄得足心紧皱,滴滴春水落在双脚之间。
周身真气鼓荡,阳精一次宣泄之后,他仍觉精力充沛无比,若不彻底倾泻出来简直会从中炸裂开来,所以明知花俪音已经虚弱不堪,还是不得不继续施为,心道反正运转功成,只是单纯男欢女爱,总不至于伤到她什么。
花俪音被他弄得软瘫如泥,连跪伏双腿也有些撑不住身子,往两边滑开,丰美臀峰低了几寸之后,反倒让林天龙耸动更加深入,连带着叫她双腿更加无力,越分越开,到最后平平劈开,双股大张,犹如被人按住脊背的离水河蛙。
“啊啊……怎么……怎么又……又要……啊——嗯嗯——!”花俪音扳着桌边的双手猛然用力,纤细指节捏得发白,但周身上下,也只有这一处还能自主,婉转娇啼之中,堪堪又是一次阴津横流。
不知疲倦的林天龙却连放缓的意思也没有丁点。
就像他对这仅有的一夜,一时一刻也不肯放过。
将近一刻功夫过去,林天龙一声闷哼,弯腰捏住花俪音胸乳,又是一股浓精激射而出。狭小蜜穴容纳不下过量浓浆,先前的大片白浊被排挤出来,啪嗒嗒落在桌边地上,一小半黏乎乎的盖在花俪音鞋面。
一切仍未结束。
林天龙喘息片刻,似乎是嫌这桌上精水四溢,双手一搂,将花俪音抱到怀中,大步走到床边,也不管被点了穴道的婉蓉干妈就昏睡在旁,一个翻身,已将花俪音压在床上,双手按着她浑圆玉乳,一边搓着奶尖儿,一边伏在她双腿之间。
花俪音皱眉摇了摇头,面露难色,似乎想要开口哀求,她却不知如她这般的绝色丽人,面上的这种神情只会令男子愈发狂热。果然,她还未开口,朱唇已被林天龙俯身吻住,连躲避扭头也无能为力,口中被一条肉蛇游探进来之时,下面那张满是涎液的红肿小口,也被硬邦邦的挺直怒蟒一寸寸钻入。
到昏睡过去之前,花俪音甚至已记不清究竟被弄得泄了多少次身子,被变换了多少耻态,也记不清林天龙究竟射了多少阳精进来,只觉的腹中饱满欲胀,仿佛在肚脐附近按上一下,媚肉中便会噗滋喷出一股白浆。
最后的昏昏沉沉之际,她面朝下被按在床上,腰臀撅起,好似在床板上立起一个雪玉三角,林天龙骑在她臀后,侧目望去,神态颇有几分狂乱,迷蒙见听他低声叫喊了什么,却又听不真切。
只有一句声音大些,她似乎没有听错,可直到她真正昏睡过去,也没明白那究竟是什么意思。
“没有……我没有……我没有想着你……一点也没有……这是她,不是你,这是大姨妈……不是你……”
此后,便是一片醉人的黑暗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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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年以后,没肚子的有了肚子,大肚子的肚子更大了,那些早期怀孕的媳妇们都有了七八个月的孕期,最晚的孟晓敏闵柔佳胡静静柳妙香沉冰竹等女也有了两三个月,而婉蓉干妈敏仪姨妈丽菁姨妈等也都身怀有喜了,最关键最可喜的是还有一个人也有了身孕,那就是妈妈林徽音。
一家人住在天龙山庄其乐融融,林徽音已经度过了矜持、禁忌、娇羞、难为情的时期,已经能够恬然自若的与闺蜜、与姐妹、与媳妇们相处泰然。